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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织中心】最后的晚餐(28) BY:茶怡

卡斯托尔拿出一副扑克:“来玩牌吧。”

“我不会。”纱织说。

卡斯托尔鄙视地看了纱织一眼:“不会学吗。”

“我教你。”阿鲁迪巴再一次从纵横字谜中抬头。

 

一小时后,纱织凌乱地抓头发:“不玩了,没钱了。”

苏兰特手上抓着两张牌:“没事,你还可以输你的衣服。当然喽,你是位小姐,不如就用你这个挂坠盒做赌注吧,如何?”他指指纱织挂着的银色链子。

“这个就别想了。”纱织闭眼。

“我真是相当喜欢它。”苏兰特笑着说:“卡斯托尔一定也很感兴趣,对吧,它背后可是藏着极龌龊的…”

“苏兰特,它是很干净的。”纱织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说。

卡斯托尔拍拍苏兰特的肩:“继续,该你出牌了。”

 

空中小姐推着饮料车过来了,前排的人把果汁都拿光了,只剩纯牛奶,阿鲁迪巴拿了两瓶,纱织玩得太激动了,根本顾不上喝。

苏兰特一扔牌:“我好了,你们三个继续。”他打开樱桃汁。

过了两分钟,阿鲁迪巴的牌也打完了,他开始喝牛奶。

纱织手上还有三张牌,A,3,5,这算是个什么。

卡斯托尔手上也抓着三张,该他出牌,是3。

纱织打了5,卡斯托尔打了A,纱织表示无奈。

卡斯托尔扔下最后一张牌,4。

 

他冲着纱织笑笑:“你看,其实我们的牌都一样烂。在我打出3后,你如果用A压上,我就毫无办法,你再打5和3,就是你赢了我。”

纱织拿过牛奶,跟卡斯托尔说:“作为我输给你的报酬,跟你换果汁。”

“不喜欢喝牛奶,所以长得这么矮?”他又借机打击她。

“卡斯托尔很擅长照顾小孩子的。”苏兰特对纱织说,“特别是照顾小女孩。”

阿鲁迪巴喷出一口牛奶。

“别不相信啊,蒂提丝就是他养大的,个子比你要高多了。”苏兰特一脸认真地说。

“我很多年没吃饭没补给,长这么高不容易了。”纱织说,拿过卡斯托尔的果汁,喝了一口立刻喷了,转过来一看,辣椒水。

卡斯托尔绷着脸。

 

阿鲁迪巴拿出一包纸巾给纱织擦脸。她是涕泪交流了:“为什么会昏昏沉沉的?”她眼泪汪汪地看阿鲁迪巴。

这是沙维纳红辣椒做的,我来看看。”阿鲁迪巴拿过瓶子,看说明“世界最辣的辣椒之一,想体验大脑停止思维的感觉吗?只是一滴,就能让你销魂。”

“我感觉好销魂。”纱织说。

于是接下来的旅途她都是在这销魂的感觉中度过的。

 

十个小时的旅途很快过去,他们搭乘的雅典至尼泊尔的航班在尼泊尔卢克拉机场降落,之后再从尼泊尔进入西藏境内可能要花点时间,因为纱织和阿鲁迪巴对这里的地形都不熟悉,不过偷渡客我们是做定了。

苏兰特嚷着要找个地方好好吃一顿拉着卡斯托尔走了,在飞机上他都没什么胃口。

纱织对阿鲁迪巴说:“我们也去找点什么吃吧。”

在阿鲁迪巴的眼睛里,她正豪迈地流鼻血,亏她还没什么感觉。

“高原反应。”阿鲁迪巴掏出小手帕给纱织。

 

他们在一家有些不伦不类的牛排餐厅坐下,幸好撒加事先给他们准备了一包尼泊尔货币,问招待买了一份旅游手册,然后随便点了些什么,纱织实在没胃口。

“从尼泊尔入境并不难,现在是五月,也不怕有雪封路,我们可以骑自行车去。”阿鲁迪巴分析完旅游手册后说,“包在我身上吧,女神,毕竟我出过很多次任务,分析这种地形图一点问题都没有。”

“恩,我们待会就去找两辆自行车。”纱织用力切开牛排,藕断丝连的,牛排能做成这样也真神奇。

快速地扒完饭,招待介绍他们去了一家比较近的车行。纱织对阿鲁迪巴说要买最便宜的。阿鲁迪巴说女神你果然是教皇教导大的。

然后他们就骑着自行车开始前往帕米尔高原的旅途。这感觉可比纱织和艾俄罗斯爬女神殿后的悬崖峭壁好多了,至今纱织都觉得她能爬上去是一个神迹。

 

骑了好一会儿,阿鲁迪巴告诉纱织已经进入西藏境内了。

天色渐晚,又开始下起雨来。才开始只是一滴两滴的飘,他们还坚持着前进,后来就便成黄豆那么大的雨点了,又密又集,他们商量想个办法去这里的居民家借住一晚。

这里人烟稀少,好在他们终于看到远处灯火的光亮,真的算是方圆百里唯一的一处住家。

 

阿鲁迪巴敲门,开门的是位中年妇人。

在他们说明情况后,她很客气地请他们进来。借助里面壁炉的火光,纱织发现妇人长得相当美丽,长相与高雅的仪态相得益彰。

妇人让他们坐在壁炉前取暖,并拿来干毛巾让他们把头发和脸擦干。

“我的儿子很快就要来了,他不太喜欢看到生人。不过不必担心,我会向他说明情况,毕竟他是个善良的孩子。”妇人对他们说。

纱织突然想到了那个童话故事,老妇人收留迷路的孩子后把他们藏起来,因为回来的儿子是个吃人的恶魔。

 

这位美丽夫人的儿子虽不是恶魔,也把纱织吓了一跳。

对纱织而言,她和这家的儿子分别不过数月。虽然现实中隔了六年,纱织还是可以从他身上找到昔日少年的影子,他不就是那个艾亚哥斯吗?

艾亚哥斯一进门,纱织就往地上一扑,顺便撕了阿鲁迪巴的一块衣角遮在脸上。

夫人向儿子解释情况,艾亚哥斯没有反对,反倒是对客人们说:“在这种鬼天气出行是很辛苦吧。”

阿鲁迪巴接过话说:“是啊,多亏看到了你们的小屋。”

“这位小姐是生病了吗?”艾亚哥斯看到纱织脸上蒙着布问。

纱织偷偷掐了阿鲁迪巴一下,他扯道:“是啊,被雨淋着了,她本来身体就不好。”

纱织指指她的嘴,摇摇头。

“原来你不能说话。”艾亚哥斯点点头,同情地看向纱织。

纱织松了一口气。

 

然后艾亚哥斯脱下外面挡雨的外套,走到壁炉的另一边,伸出手烤火,那样子倒是和个孩子没分别。

“你今晚还要走吗?”艾亚哥斯的母亲手里拿着他的外套,挂起来晾干时问他。

“恩,你要知道,母亲,我没自由。”艾亚哥斯笑笑。

“那位小姐救了我们母子,效忠于她也是应当。”她仿佛安慰自己般这样说着。

“也许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和我生活在一处了。”艾亚哥斯说,“很快,那位大人将取得最终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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