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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彼岸

CP:米罗X雅典娜

神曾说起过,在灾难降临的那一刻会有为世间万物赎罪的祭品供奉于祭坛之上,鲜血染红美丽的大地,为人类洗清所有的罪恶与无知。

在阳光下,曾有这样一群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在女神的雕像前发誓守护人类和大地,他们自己也发誓守护将要降生的女神。于是孩提时代的他们义无反顾地合弃所谓普通人的欢乐,他们勤奋修炼,走遍世界,和普通人过着截然不同的童年。

古老的帕特农见证了女神的无畏,蔚蓝的爱琴海回荡着战士们永恒的旋律,恬静璀璨的星空每每吟唱着鲜为人知的神话。

无聊的时候,他们会坐在圣域的台阶上,向空中伸开手指,看着阳光自指缝间泻下的光点,犹如他们女神最温柔的笑容。

他们喜欢站在橄榄树下和女神一起凝视大地和谐宁静的样子。即使为之抛弃生命与灵魂。

刹那间的光辉胜过最耀眼的阳光,金色的影子消失在希望与托付中。

他们无视于哈迪斯的恐吓,犹如普罗米修斯一般毅然不动,

因为他们可以那样天经地义地喊出:“我们,是雅典娜的圣斗士!”

 

我当时是圣域的一个新兵,但我的经历说起来值得骄傲,我遇到过黄金圣斗士和雅典娜大人。

我喜欢在夏季夜晚凝视着南方最耀眼的星座,锋芒毕露的它如同它的守护者一般,拥有最狂傲不拘的灵魂。

朋友们说它最亮的星莫过于心宿二,但我知道,那是他从未施展过的安达里士。

身为战士的他拥有最残忍的招数,但却没有人见过那颗天蝎之心所绽放的光芒。

他一定喜欢在圣域凝望美丽的星空,然后找出属于他的宿命。他的眼睛很美,就像雅典娜女神所播种下的橄榄枝上最翠绿的一株。

我知道,有许多人,会像我一样在夏日的夜空找到它的影子,犹如看到他最帅气的笑脸。

 

我记得在圣战爆发前的时候,在我们这些普通士兵被送到安全的地方的前一夜,我遇到了雅典娜大人,她很温柔地回答我一些疑问。

“什么是爱?”我当时为之茫然。

“爱,是人类拥有的最宝贵的东西。”她淡然回答。

“它就像天际的流星,虽然转瞬即逝,但刹那间绽放的绚丽已永远刻在记忆之中。”

“为了虚幻的感情,不惜牺牲生命吗?”我不解地问雅典娜。

“爱,是世上最珍贵的东西,即使失去一切,我亦会与战士们一起坚守。”她凝视着苍生。

“如果,所爱的人已经死去,爱还有何意义?”

“不,只要拥有爱,他们就不会死。肉体的毁灭只顺应着自然规律,他们的灵魂依旧与我同在。”

 

清晨的风很凉很凉,犹如来自遥远的冰封大地.彻骨的冰冷于阳光之下变得恬静,仿佛初春融化开的冰水。 
他总是起得很早,隐约间似记得谁曾说起过喜欢这样看清晨的薄雾被风吹散的宁静。 
温柔如母亲抚摸般的阳光铺天盖地开来,为万物镶嵌上一层透明的金光。 
与往日一样提起水壶走进花丛中,他悠闲地为自己所钟爱的彼岸花洒水。干净透明的水线在阳光温柔的俯视下折射出璀璨的光点,就像夏日夜空中天蝎座的安达里士一样耀眼。他轻柔抚摸过每一朵绽放至极的血魅红花,妖娆的艳丽浸满鲜血般迷人。花香和着清晨所独有的清新四处蔓延开来,如同湖面上最微弱的涟漪。 
他喜欢这样一个人静静地凝视着,似乎总有一个纤细的身影穿梭于花丛间。身着长长的古希腊式纯白的长裙,有如瀑布般美丽的薰衣草色长发,风过时,不觉间撩起几缕芬芳如花草般的发丝。他看不清她的容貌,但她的肤色犹如天空中那朵最纯白柔软的云彩。 
他会固执如孩童般地在花丛与清晨所笼罩的薄雾中寻找她的影子,单纯地认为那样可以多看她一眼。她使他感到舒心,有一种淡淡的感觉。似乎迟在咫尺,但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她的脸颊时,却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刹那间,他感到她的遥不可及,似乎自己只有站在山脚下,遥望着山峰之巅独自落寞的女神。 
他喜欢仰望天空,似乎那里有她最纯洁的笑。淡蓝色的天空干净到透明,糊模记起她的眼睛是和天空差不多的蓝色。不知不觉,她已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作为最重要的存在,他却不知道她是谁。 
记忆中的她会向天空伸开双臂,抬头迎着刺眼的阳光为世间万物赎罪。她的血会延着雪白的胳臂滴落,犹如怒放的彼岸花。纤长的睫毛会遮住一双痛苦的蓝眸,就像……矗立于祭坛之上最美丽的祭品。 
他有时会一味地认为她是来自天堂的天使,洁白的羽翼扇动着和煦的春风,为大地带来爱与和平。 
至少在他看来,她是无可替代的安琪儿。 

婉转动听的鸟鸣会在厄俄斯撩起夜之面纱之际如银铃般响起,犹如每天定时的闹钟催人进入一天忙碌之中。 
米罗打着哈欠睁着迷离的双眼走进墙院外的花丛,洁白的衬衫反衬出他古铜色的肤色,宝石蓝的长卷发肆意洒落,长长的睫毛掩藏着一双美丽的眼眸,犹如青翠的橄榄枝。 
他不可思议地停住脚步,透过清晨的薄雾看到自己的花丛中伫立着一个女孩儿。她的发色和他心中的她一样美,连肤色都出奇地相似。 
她凝视着美丽的花海,嫣然一笑,俯身亲吻着妖艳的花朵。她的眼眸犹如多瑙河透明幽蓝的水波,清澈见底。 
似乎想起了谁站在如血般的繁花中对他绽放着纯洁温柔的笑。 


自神话时代起便在我心中绽放光辉的明眸女神,请再一次赐予我打开记忆之门的钥匙。我唯一的女神,请再一次给予你的战士最温柔的微笑。 


米罗痛苦地双手抱头,似乎某些被遗忘的记忆在逐渐苏醒。

 

镇上的老人聚首在一起谈论着经久不衰的神话史诗,布满皱纹的脸上时而露出如孩童般纯真的微笑,时而展现出历史所独有的沧桑之感。 如悠长的画卷般神幻的众神之歌,犹如多瑙河上流淌过的河水澄澈透明。
米罗做梦般地走进花丛,慢慢伸手抚摸着方才她所亲吻的花朵。浓艳的花瓣上沾满露水,散发出特有的花气,似乎有她的唇香遗留。
他转身坐在花丛中,抬头看着鸟儿掠过天空。
只一瞬之间,他似乎看到了她的容颜。


第二天的早晨他起的很早,记得是阿波罗的太阳车还没露面的时候。
走进花丛时天还没有亮,看不到被朝霞渲染的蓝色天空。 暗淡的天幕没有群星的点缀总是显得单调无趣,他会在心里描绘出一个个美丽的星座,然后猜想它位于天空的哪个方向,有着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
黎明降下的时候,她果真出现在茫茫白雾之中,逐渐清晰的身影似乎响应着他心里名为遗忘的锁链所束缚着的灵魂。
身穿白色连衣裙的她轻盈走进花丛,优雅地举起水壶。
“小姐,貌似你抢了我的工作。”
他轻笑着走向她,似乎可以从眼前的女孩身上找到她的影子。
对方微微一怔,淡紫色的长发被风吹得萦绕于腰间,背对着他的身影始终不肯转过。
有什么东西在心中微微融化。
“小姐,你喜欢彼岸花吗?”
“恩,因为,他喜欢。”女孩转身面对着他,迎着柔和的光线米罗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的容貌。似乎用美丽来形容太过庸俗,她比他印象中的任何一位天使都要纯洁,精致的脸庞让人质疑她是从圣女像中走出的童话公主。
“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米罗不自觉地问道。
她突然紧紧盯着米罗的眼睛,表情琢磨不透,似乎要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黑而长的睫毛低垂着遮住美丽的水眸,顷刻间的哀伤笼罩着她单薄的灵魂。
“很抱歉抢了你的工作,我以后不会了。”
她放下水壶走出花丛,微风击打起空气中的余波,掠过她薰衣草色长发。
“但还要请您允许,可以让我每天来看望这些花朵,重拾起曾美好的回忆。”
紫色的身影消失在薄雾中,心里泛着不知名的痛。


圣洁高贵的女神啊,记得在橄榄树下你喜欢看着人类最幸福的生活。战争的痛苦填满你温和的笑脸,白裙沾染着刻骨的感伤。


米罗懊恼地捶打着额头,灵魂深处的碎片似乎在浮出水面。


已经接连几天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出现,难道她认为自己不乐意不欢迎吗?
米罗漫不经心地将水随意挥洒向草地、花丛、树干上。
“你这样做,花儿们会生气的。”
似乎在同情花朵,有好像在责怪他。就好像一个小女生睁着大大的眼睛歪着头看向他,但事实确是如此。
米罗急忙收回自己的动作,露出他一贯的招牌微笑。
“我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平日里被他迷倒少女的情形没想到今日没再上演。
对方报以同样的微笑:“既然向你说明了,我怎么会不来?”
她走进花丛坐在灌木旁,继而转向他:“先生,继续工作吧,不要因为我的存在打扰到你的日常安排。”
他点点头,很绅士地为花儿灌溉,与刚刚所上演的一幕截然不同。
风微微吹散他蓝色的长发,白色的领口因为竖起而轻微摇动着。长长的睫毛透露着英气,灵魂内心的狂傲不拘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双臂抵在腿上支撑着脸颊,静静地看着他的举止。任一细微的动作都可以勾起往日的记忆,镇守于天蝎宫的战士誓死不渝的傲骨依旧遗留在她沉沦过千年的眼眸中。
许久静止的空气中,只残留着水滴落在彼岸花上的余音和两人的呼吸声。
“那么,先生,我该走了,再见。”女孩转身迈出步伐。
“等一下。”
对方停下脚步。
“小姐,恩…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她缓慢地转过身,清澈的蓝色瞳仁凝视着他的双眼。
“我是纱织啊,米罗。”


你是我的女神,我唯一的女神。


“呃……”米罗痛苦地跪在草地上,宝石蓝的发丝散落一地。
“米罗!”
她紧张地跑过来,幽蓝的眸子里笼罩着氤氲。
“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想起。”
晶莹的泪水溢出眼眶,滴落在他面前的草地上。
米罗费力地看向她,伸出手轻轻碰触她的脸颊,泪水沾湿了他的手指。
她似乎被怔住,丢下他转身跑向远处。
还没完全被风吹散的白雾模糊了她渐远的单薄身影。
“倔强的女孩儿。”米罗仍旧望着远方。
即使是伤心也不愿让别人看到,太过于善良的人,更容易受到伤害吧。
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曾有这样一个人独自承受着一切 。

 

教堂的钟声在晚霞遮掩余辉的那刻已然响起,没有演奏的华丽,海浪的浩瀚,有的只是天主遗留于人间最圣洁的主旋律。

人类可以依靠着这独有的唯一奉上自己的信仰与依赖,无论是物质的给予还是精神的享受都可以献于他们最爱戴的真主。祈祷是对神的遵从,但并不能排除他们还怀有一颗对生命所向往的心。白色建筑沉浸于夜幕中,反衬着夜空最耀眼的银河。

米罗到的时候教堂已挤满人群,大家双手放在胸前闭目吟唱着圣洁而优美的赞美诗。空灵的音乐回荡在周身,一种轻盈缥缈的感觉不觉间油然而生。

在他不远处,紫发女孩儿轻轻颤动着浓密的睫毛微带着哀伤之色立于人群之中。平静的神情刻满对神的郑重与诚笃,恬静的她犹如来自水中的公主,似乎她的皮肤洁白到透明。

心里莫名的气愤,她怎么可以向其他神祈祷!

“纱织小姐,请和我到外面去。”不由分说地拉起她快步走向教堂外,虽然知道这是对神的大不敬,但是,他米罗才不在乎这些。

“米罗……”

 

教堂外的空气好像沾着水的湿润游遍全身,凉风划破月夜的静谧。

纱织环抱双臂,身体随着美丽的发丝轻轻颤抖着。

米罗不禁微皱眉头,将自己的外套脱下轻轻盖在纱织身上。

“米罗先生,我有做什么让你如此生气的事情吗?”

望着映满繁星的水眸,米罗逐渐意识到自己的失礼。

“对……对不起。”幸而是夜晚,黑暗之神的暗袍遮住了他帅气英俊的脸颊上一丝莫名的绯红。风吹动起他蓝色的长发,敞开的白色领口随之一起起舞。

“米罗,你在生我的气吗?”

女孩儿抬头望着她,幽蓝透明的眼眸映衬着满天繁星。

米罗没有做声,只一味地凝视着夜空。

他不敢看她的眼睛,那是一双美丽至极的眼眸,拥有世上最纯洁的色彩与星辰的影子。但他深信如果再多看一眼,便会沉沦于其中,会让他想起……她的痛苦。

“我只是,不习惯你那种做法……方才失礼了。”

找不到更合适的措词,米罗小心翼翼地组织着自己认为最好且不会伤害到对方的言语。

“不习惯?为什么不习惯?”

迷惑地看着纱织兴奋的神情,米罗支支吾吾地:“这……只是潜意识里的感觉而已,我说不出来。”也许,我把你当成了她……

原本散发着淡光的眸子顷刻间黯然。

你并不是说不出,米罗,你是想不起……拉不断,遗忘的枷锁。

本是一个普通到再普通不过的晚上,但米罗总感觉自己被压抑着,有什么束缚着自己,喘不过气来。而她,似乎已成为哀伤的替代品,悲伤的时刻多过开心的时候,似乎欢乐从不属于她。

悬挂于当空的一轮明月被云彩遮住,留下黑羽般的夜空尽显星之光辉。美丽的天蝎座射下的光线似乎都含有悲伤之感,低吟着超越神话的,女神与战士们的传说。

 

如果说晴朗的美是阳光划破白云与蓝天的话,那湿润的美便是雨雾笼罩万物的时候。
每逢连绵细雨之时,米罗都会撑起雨伞无所事事地闲逛。雨水可以替代他为彼岸花洒下生命之源,不需要他刻意去留意。

和谐而宁静的小镇沉浸于雨滴所创造出的氛围之中,蒙胧之感尽现无遗。
轻盈的雨滴打落在透明的雨伞上,发出特有的“沙沙”声。米罗喜欢这样听着雨所创造出的独特旋律,似乎在冲刷着雨伞的同时,也在冲刷着心中的不快和烦恼。
踏碎一地雨水,宝石蓝的长发上沾染着雨丝划过的痕迹。
似被什么所指引一般,在他走至一户人家的窗前停下了脚步。
如白色丝绸般的窗帘轻轻摇动着,系上的半透明丝带已被风吹的飘舞起来,不时间会有几缕紫色的发丝飘近视线中。
坐在窗前的她只专注于面前蓝色封皮的书籍,美丽的眸子不停地移动着索取书面上的内容,像极了女神释然的美丽。如果他是一位画家,一定会在此抓住这一刻的永恒。
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米罗习惯在早上浇灌彼岸花之后散步似的在离住处很远的超市购买早餐,他可以在一天最早的时刻将一切尽受于眼底,然后存放在记忆中,使之成为永恒。
苍白的天际被阴云压得几乎近于头顶,暗淡的云彩仍旧看得出洁白的色泽。
超市的玻璃大门被推开,走进一名身着奇怪的人。
米罗转头看他的第一眼就好像感觉天上的神坻降临人间,红色的长袍白色的斗篷,还有金色的点缀。近乎于海蓝色的发泽,全身上下无不充满着高贵气质。
“你叫米罗,是吗?”
出乎意料的,那个人竟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走向他,更想不到的是竟然还知道他的名字。
“你是谁?”


低沉的苍穹压抑着浸满水的空气,慢慢聚拢的潮湿期待着降临大地的那一刻。
在树阴遮蔽的小道上,阿波罗茫然地望着远方,浅蓝色的眼中蕴涵着复杂的神情。
“天蝎座,曾经的一切,你都忘了吗?”原本骄傲的声音莫名地多了一丝无奈的感伤。
米罗奇怪地看着他。
对方玩味地笑:“也是,父神的封印人类怎么可能随意解开。”
冷漠的眼光只在米罗身上停留瞬间之后移开。
“只是,你们辜负的,是自己的女神。”


美丽的紫发飘进记忆之中。
米罗痛苦地跪倒在地。


“你们所守护的女神,深爱的女孩儿在代替你们承受着一切。”
凄美的脸庞映在脑海之中。


“不要再说了!”
米罗拼命捶打着发痛的头。


“哼,想要逃避吗?”
无视于米罗的话,阿波罗闭上双眼费力地说着:“你们有没有想过,她的痛苦。”

“撒加,刺向我的喉咙吧,这样你们就可以从痛苦中解脱了。”
泪水浸满红月之夜,纷飞的沙罗花瓣诉说着沐浴在神话中的女神之痛,战士之痛。


“她原本是奥林匹斯神坻中最骄傲的公主,她本是父神宠爱的孩子,拥有兄弟姊妹的爱,她本就可以受众神羡慕的眼光,她可以成为众神史上最耀眼的星辰。”太阳神不多见的痛苦竟在人类面前轻易显露,英俊的脸庞早已没有往日的神采奕奕。

“Athena……”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米罗慢慢站起身。
众神之王的封印在雅典娜的圣斗士身上就这样被解除,遗忘的枷锁瞬间破碎,曾经身穿金色战甲的他与白衣女神的情景渐渐浮现。心中的那个她,容颜已慢慢清晰,与名为纱织的女孩逐渐重叠在一起。


原来,她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从未离开过。
米罗飞快地跑向纱织的住处。
轻灵的雨滴玩耍般降下,淅淅沥沥的雨线仿佛来自天界的垂帘。
他不顾一切地奔跑着,任由雨水溅湿衬衫与长发,雨的碎片在他脚下铭刻成一种释然的悲凉。
阿波罗的话语仍旧回荡于脑海中:“为了你们的生命,她请求父神降罪于她。虽然可以复活,但代价是要剥夺你们每个人最宝贵的东西。”
 太阳神苦笑一声。 
“除了对爱的记忆,你们还有什么最珍贵的东西?”
“代价之二是剥夺她的生命。几日之后,你们的女神会消失在她守护了千年的大地上,天界再也不会存在什么智慧女神。”
“天蝎座,请在余下的几天里,给予她曾经的爱。 就连走在生命尽头的最后时刻,她也宁愿回到人间看着你们。我们所无法给予的,希望你可以让她再一次拥有,即使那只是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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