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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织中心】最后的晚餐(22) BY:茶怡

奈姬闻言又是一笑,她不再沉默:“在这七年里,我可是一直在圣域啊。”

“奈姬大人,您当然是可敬的。”撒加垂眸,恭敬地说。

奈姬微微挑眉:“我一直有提醒你们,我也是一位女神,不要用对人类的称呼来称呼我。”

撒加面对她,神色只是谦恭,奈姬皱眉。

纱织打量着他们,微微一笑。

 

“算了,撒加啊,看来我们是不能有正常的交流了。不过不用找阿布罗狄了,我不走,不离开就是了。现在的圣域,要的就是团结。”其实,对于已经拿回力量的纱织来说,他们也制约不了她了,奈姬和撒加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放心吧,我只要说了就不会反悔。毕竟,我可是唯一的女神呐。”纱织虽是对撒加说话,却是看着奈姬。

奈姬没什么反应,只是用一种带着高傲的轻佻表情看着撒加。

艾俄洛斯则是用一种苦闷至极的眼神瞪着纱织。

 

“我希望其他人都能和以前一样好好相处。艾俄洛斯,守宫或是出任务,随你的便。当然,就和以前一样,这里不是女神说了算么。”纱织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撒加。撒加脸上似笑非笑,并未反驳。

他一直被奈姬盯着,一点都没不自在,定力真好,纱织点点头,佩服他。

教皇厅里的鸟笼倒还是摆在那里,只是笼子上又多了一样东西,银色的挂坠盒缠绕在上面。

是米诺斯的挂坠盒。纱织以为无处可寻,没想到还能在这里见到。

纱织走过去,下意识地想取走挂坠盒。

她朝在场几个人看去。奈姬瞄了那挂坠盒一眼,并未在意地移开视线。撒加看看纱织,又看看那鸟笼,最后视线停在纱织伸出的手上。

艾俄洛斯亦是奇怪地看着动作到一半的纱织。

纱织只好继续伸手,夜莺在金丝鸟笼中蹦跳着。她将鸟笼的门抽下,夜莺在里面蹦跶两下,并不出来。

 

“它大概是习惯了。”奈姬的声音温和,纱织却感觉她意有所指。纱织感到心中一口闷气,这女人,偏偏她还是自己最依赖的武器。她还长得那么漂亮,自己看了也喜欢。

纱织对着奈姬笑笑。心中闷闷地想,不是你要关着它,它早飞没影了。

纱织将手伸进鸟笼,它轻轻啄了她的手一口,像是责备她这么多年的不见踪影,但它毕竟是个善良的生灵,又跳到纱织手上。

纱织将它拿出来,摸摸它的羽翼,心里想着,你给我点面子吧。夜莺又啄了纱织的手一下,然后扑扑翅膀,往教皇厅外飞去。

纱织松了口气。

 

是夜,纱织仰头看看星空,两颗北极星的位置快成一条直线了。当它们连成一条线时,冥王哈迪斯就真正苏醒了。

纱织走出女神殿,这里曾是她最熟悉的地方,现在却那么陌生。她是多余的吗,她在他们眼里没有价值吗,天知道。

纱织大概能理解,自己在梦中所见的紫发少女的感受了,对自我的极度否定以及那复杂的……

如果她真是撒加的女儿就好了,她明明是那么信任他,那么喜欢他,可是为什么他不好好听听她的想法。纱织举起手,金色的小宇宙在周身发出淡淡的温暖光芒,很强大,可惜除了自保没有太大的用处。

当大家都长大后,一切都不像原来那么简单了。

一切似变非变。

 

纱织看到撒加从女神殿的后门走出,来到悬崖边。

撒加已换下教皇袍,现在穿的衣服仍是黑的,跟黑夜融为一体,但他的海蓝色眼睛却还是那么的温和慈爱。

纱织是不太能理解他的变化。

“这个,似乎是你的。”撒加举起右手,挂坠盒缠在手上。

“不是。”纱织否认,天知道他怎么看出来的。

“不承认也没关系,我知道它是你的。”撒加笑了一下,“不过,这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我不知道。”

“Berg,挪威奥斯陆的贝尔格家族。关于这个挂坠盒的主人,还有个故事。”撒加翻过挂坠盒的背面说,“它曾属于贝尔格家族的一位少年,如果他活着,如今该有二十三岁了。”他又看了看纱织。

纱织早已被吸引了注意力,但也不想催撒加继续往下说,感觉会丢了面子。

 

“那位少年的母亲是位美丽温柔的夫人,可惜丢下一双儿女早早去世,他们的父亲思念妻子,对儿女疏于照顾。然后有一天,那恍惚的父亲看到女儿,竟误认作是死去的妻子,犯下了可怕的错误。”撒加顿了顿。

纱织沉默。

“可悲的是,他们的父亲一直延续这错误,少年知道妹妹所忍受的折磨时为时已晚,他的妹妹因为长期的精神压力而崩溃了。于是少年杀了父亲。”

纱织低头,她真是不了解他啊,米诺斯。

 

“那少年之后就去向不明,因贝尔格家族在挪威的影响力,此事流传甚广。这挂坠盒便是属于他的。”撒加拎起挂坠盒细细的银链子,“作为圣域的教皇,我自然知道此事另有隐情,那少年作为哈迪斯的冥斗士而觉醒,正是冥界三巨头之一的天贵星。只是为何,雅典娜大人,你的身上会有他的信物。”

“我怎么可能知道,要知道我是没有机会结识这种人的。”纱织抬眼看着撒加,“请相信我,我不可能认识他。”

“那么,很好。”撒加收起挂坠盒。

 

“撒加。”纱织叫住撒加,“等等,让我看看,说不定我能想起些什么。”

纱织想到,等吊坠到了她手上,难道撒加还能抢回去吗。

撒加将挂坠盒抛过来,那盒子却从纱织手中滑落出去,不知道被甩到什么地方去了。

纱织在地上摸了一阵,忽然反应过来:“撒加,还在你那里对不对?”

“嗯。”撒加松手,链子划开银色的弧度,挂坠盒坠在下面,“到我这边来,亲自拿过去。”

纱织踌躇。

 

“你是何时面对着我,就不敢接近了。你怕什么?”撒加笑着说。

“说实话,撒加,我倒是真有点害怕你的。”纱织坦率地说,“我曾做过那样一个梦,你举起匕首要杀了尚是婴儿的我,虽然带着面具,可我知道,那就是你。”

“是啊,那的确是像我可能会做的事。”撒加淡淡一笑,“想要取回这东西,就过来,到我身边来,这不是一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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